有这样一则寓意深刻的故事:有三个人在盖房子,有人过来问他们在做什么时,这三个人的回答迥然有趣:
第一个人说:“我在搬砖头”,
第一个人说:“我在盖一个房子”,
第三个人答:“我在建造神的圣殿”。
我们的人生也如此,不同的选择带来不同的意义。现实当中也有这样一个人,一开始只是为世上的人修建居住的房屋,以为这样就是他的一生。但当他认识神以后,他发现修建肉体居住的房屋只是让人住得好一些,然而修建属灵的房屋却能让人的灵魂得着满足,且有永生的盼望。于是,这个从前手拿刷子翻新房屋的工匠,今天早已经成为手捧圣经耕耘心灵的工程师。
他就是湖南一家教会的同工田弟兄。日前,现年48岁的田弟兄与基督时报的同工分享起自己的信仰历程,过去许多故事仍然历历在目一般。“在认识神以前,我是一名装修工人,专门给别人家的房子砌砖搭瓦;认识神以后,我成了一名教会全职服事人员,给那些还未信主的人建造心灵的房屋。”
“我的信仰过程不算曲折,却很漫长。前前后后好多年,若不是神的宽容与忍耐,我早被丢弃在旷野里了。”回忆起这曲曲折折的信仰历程,田弟兄最感恩的是上帝的带领和仁爱。
认识神之前,我只是一个为五斗米折腰刷墙的:离开这把刷子,我还能干啥?
1997年,正值香港回归之时,我背起行李跟着打工的大部队从农村出发来到城市。一切都是新鲜的,一切也都是陌生的。在这里,我跟其他的打工者没有什么区别,每日都为了五斗米折腰,只要哪里有活干,我们一群人就趋之若鹜的往那边赶。
每天的生活就是一把刷子从墙的这头刷到那头,“难道我的一生就是拿着这把刷子过完吗?”看着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我开始厌烦这样的生活。“为什么我的人生是在围绕一把刷子打转?”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但如果离开这把刷子,我又能干什么呢?
此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到一个住户家里翻新客厅,闲聊之时发现那家人居然是我的远方亲戚——虽然几乎没怎么联系过,但都是一个祖上出来的。一瞬间我有了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
熟悉以后,那人告诉我他有一个信仰,他信神。那时,我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小青年,连“信仰”二字都没听过,更别提他嘴里所出的“耶和华”、“耶稣”,还以为只是姓“耶”的两父子。
装修的时间里,一有空那家主人就拉着我讲福音,说“耶稣基督是救主”。我懵懵懂懂一个字都没听见去,他说的多了,我就不耐烦地说:“耶稣要是能帮我脱离这把刷子,我就信他。”那人乐了,立马笑着说:“好啊!我就为你脱离这把刷子祷告。你要真的脱离了这把刷子,可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随口应了一声,心里却根本不以为然。像我这种小学水平毕业、口才不足、能力不好、除了一把刷子什么手艺都没有的人,我能干什么?
日子还是一天天那么过。不久后,我的装修工程结束,离开了这家远房亲戚。
我在刷墙时从三楼丢跌下来,却奇迹般完好无损:亲戚的祷告托住了我!
几个月以后,我接到那人给我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情况如何,并告诉我他找到了离家很近的教会,希望我能过去参加活动。我当然一口拒绝了。他又说,这几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坚持不懈地为我祷告,希望神能早日拣选我。
当时听他那么说,我并没有多大反应,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他的祷告托住了我,以至于在几天后的一个事故中,得以平安。
那是大约一周后的时间,我在一户人家的阳台上刷漆。因为也就是三楼的高度,仗着艺高胆大我连安全绳也没挂,直接踩着阳台就爬到了外面。刷到一半的时候,要换桶,恰好一同去的老乡不在,我就挪着步子从阳台外面往里攀登,脚尖还没等踩上阳台外的凸起,我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
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我死了”。短短一秒钟的时间,又好像经历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我被挂在了二楼阳台的铁质晾衣杆上。很细的晾衣杆,居然硬是把我一个大男人给挂住了。直到别人把我弄下来时,我整个人还处在惊魂的状态,心脏一直跳得很厉害。
“感谢老天,我居然没死。”当时脑子里除了惊吓,就只剩下这一句话了。后来到医院检查,什么外伤、内伤全没有,医生都说是幸运。
然而后来我却知道,这不是幸运,而是那个远方亲戚他用祷告托住了危险中的我。
我向上帝祷告许愿,他真赐给我一个儿子,但之后我却忘记了誓言
这件事以后,我开始被那人说动,三五两头的去教会,接触信仰。然而还是听不懂,也不明白究竟信神是要怎么信,因此对神的态度也就是可有可无——去了教会就跟着唱唱诗,不去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这种散漫的状态一直维持到我结婚以后,我的妻子给我生了一个女儿。那时农村活多,我就期盼着妻子能给我生个儿子干活,但生出来是女儿时,我虽然也很高兴,却仍希望能有个干农活的儿子更省力。
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妻子都不见有孕,渐渐我也就不再期盼太多了。几年后,一次闲聊时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那远房亲戚。他对我说:“你向上帝祷告,你求他时,他就一定可以赐给你一个儿子。”
我满口答应,说:“只要上帝给我一个儿子,我就开始认认真真信他。”于是,就每晚分出一些时间来到神面前祷告,如同哈拿一样,求神赐给一个儿子。
结果,一年后妻子还真的生了一个儿子。我惊喜的都忘了这是神的恩典,也忘了自己曾立下誓言:只要上帝赐一个儿子,就开始认认真真信仰。
儿子右腮得了肿瘤,我竟毫无办法!
我依然还是以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嗮网的信仰,偶尔去一次教会,听道的时候睡睡觉、遛遛神。
2013年,我儿子右腮生了一个肿瘤。当时我和妻子带着孩子跑遍了大医院,医生说:这需要做手术,而且很难。医生的意思是,要将右腮的一块骨头取下来泡在药水里面,等肿瘤消后再接上去。我一听就知道这有多么困难了:取下来的骨头还怎么接得回去?何况那是个肿瘤啊!
我是真的没了办法,儿子的病犹如大山压在我的背上,我就是那山底下的一只蚂蚁,被压得纹丝不动。
那亲戚在我家看望时提醒我:“你当时不是说了吗?如果上帝赐给你一个儿子,你就开始认认真真的信仰。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不记得了呢?再说了,上帝是听祷告的,你为你的儿子去祷告吧,人不能的,上帝都能。”
神医治了儿子的肿瘤,半年内全部消失!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开始真正意识到,儿子是上帝赐给我的产业,为了他我需要认真祷告;为了兑现对神的承诺,我也需要认真信仰。此后,我开始认认真真地踏上了信仰这条道路。我和妻子、女儿三人常在儿子的病床前为他祷告,也常去教会听道、读经,和弟兄姐妹们一起交流,得到他们很多的鼓励。
在属灵的生命一点点成长起来时,我才发现自己亏欠了神很多。一直以来我说过的话却没有做到,然而神还是一直看顾、等候我。我和妻子两人常在神的面前流泪悔改,悔改我们过去散漫、懒惰、小信的罪。
后来,神藉着医生告诉我们:医院新进了一种进口的药,在肿瘤里面打上近一百针,可以让肿瘤慢慢萎缩。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充满了感激,内心不住地感谢神。
那时,在我的亲戚朋友之间,凡是有信仰的,全都为我的儿子一起祷告。我和我妻子。女儿也日夜为了儿子祷告。一段时间之后,儿子在医院的药物治疗下,腮上的瘤一点点消失了。医院的医生说,在他手里经过的这么多病例,只有我的儿子与这药物非常的配对。别人用了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效果,我的儿子用着效果却是非常的好。那医生还叫来了全科室的主任、教授,以我儿子为例子开了讨论会,并要我写下这个见证。
半年的时间,瘤里的阴影全部消掉了。我只能说这是神的工作和保守。
如今,我全家都信主了,我也开始服事了!
如今,我全家人都是很虔诚的基督徒。我也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到教会全职服事。我希望能将神的福音讲给更多人听,使那些还没有归家的浪子也能找到属灵的安息之所。
回想起以前我说:只要能脱离这把刷子,我就信仰。想不到,我只是一句戏言,但是神都垂听了,在神那里,没有任何的虚假。神还让我通过教会得到学习与更新,使我在知识层面也不断地提高。
现在想到我过去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神的恩典,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可回报神的,就是更加虔诚地信他,传讲他的福音,让更多的人来认识这位真神。
笔者后记:老一辈的人不太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即便是心里有“爱”,也总是难以启齿,羞涩的不敢言明。然而在与田弟兄交流时,从他习惯性每几句话语后面都要加上“感谢神”不难听出,他对神抱有一种深深的爱与感激。虽然从头到尾田弟兄没有直接言明对神的“爱”,但话语中流露出的真情以及他的数次哽咽,是难以作假的。
田弟兄说:“叫人活着的乃是灵,肉体是无益的(约6:63)”。从前他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在学习、成长的过程里,很深的明白了。田弟兄坦言,虽然自己年纪很大了,能为神奔跑的日子也很少,但依然很感谢神在他还有力气奔走的时候拣选了他。听到这里,笔者有种深深的感动——只有真正经历了神的救赎,得到了神无比大爱的人,才能有如此真实的告白与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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