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略性聚会将37个国家的基督徒聚在一起,寻求“倾听常常被压制的欧洲之声”。
在匈牙利的布达佩斯(11月2日至5日),155为被选领袖商讨了在这块大陆上的宣教挑战。本次聚会有特别甄选妇女、移民背景及35岁以下的基督徒,确保每个国家组都有他们的代表。
在2024年9月的韩国首尔第四届洛桑大会(希望届时可以汇集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5000名福音派领袖)之前,世界上每个地区都会举行这样的例会。
乌萨·赖夫斯奈德(Usha Reifsnider)和吉姆·麦莫理(Jim Memory)作为洛桑欧洲的联合区域主席,带领了本次布达佩斯会议。
他们向《福音焦点》表示,他们为“聚会的顺利进行感到欣慰”。他们的目的是描绘出欧洲大陆上教会的代表形象,因为在欧洲,语言、经济、职业和文化阻碍往往令人难以听到所有的声音。
欧洲人与新欧洲人一道
会后,乌萨·赖夫斯奈德评论说:“我们不打算这仅是另一次会议,相比邀请外部专家作为特别发言人,我们更希望坐在会议室内的人可以作出贡献。我们不寻求控制,但会引导和促进国家领袖们内部及之间的对话和关系。”
此外,她继续道,“我们希望人们可以看到耶稣还在改变欧洲人的生活,还在使用欧洲人、新欧洲人、妇女、年轻人和每位信徒成为神国的使者”。
问:您在召集欧洲教会的代表性领袖时,有怎样的阻碍需要跨越呢?
答:在准备布达佩斯会议时,我们提出三大看法。第一为,在欧洲举行聚会时,我们经常只会去听那些能说英语的人的意见。英语通常是我们礼拜时使用的唯一语言,还是读经和讲道时的唯一语言,更是我们互动和讨论时的唯一语言。实际上,这是无形的入场费,我们希望摆脱这种状况。
英语还是会作为衔接语言,但我们部分礼拜活动使用了多种语言,几乎所有的读经和讲经活动都使用了与会者的母语,各国会议桌上大部分讨论也使用了其母语。
我们第二个看法源自第一个,即是从更广泛的意义而言,我们只能影响那些会说英语的人。欧洲有三十多种民族语言,大多数教会的领袖的英语往往并不流利。
如果洛桑运动想以世界福音化的异象来影响整个欧洲的教会,那它就需要深入到国家和民族语言的层面。因此,我们计划了本次聚会的目的非常明确,即加强各个国家里的洛桑运动,召集一个小规模的国家团队,考虑洛桑可以为他们的国家提供些什么,之后制定下一步计划。这也就是为何我们称本次会议为洛桑欧洲国家运动聚会。
我们第三个看法为,在有关欧洲宣教的对话中缺乏很多声音。这也是我们在洛桑欧洲20/21年聚会的主题之一,即是为欧洲沉默的声音提供一处平台:妇女的声音、年轻人的声音、参与职场事工的人的声音、少数群体的声音、上帝在最近几十年带到欧洲的数百万来自多数世界(Majority World)的基督徒的声音、罗姆人的声音、难民及残障人士的声音。
所以,在过去一年中,我们花费数百个小时,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努力从你们的国家里挑选可能代表这些声音的参会者,好让每个国家团队里都至少有一名妇女、至少一位35岁以下的人、至少一名职场事工的代表,以及至少有一名散居国外者或罗姆人。
问:您是否对这种会议模式在实践中的效果有所怀疑?
答:我有三个担忧。第一,我们作为一个团队是否传达并实现了我们对本次聚会的愿景。虽然我们在会前的电话和电子邮件中尝试传递过某些愿景,但实际情况是,大多数与会者并不真正了解我们将要参与的会议。
第二,对接近一半的与会者而言,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洛桑运动的聚会。我们知道,我们需要重新回顾洛桑的一些历史,同时也要让他们了解洛桑在如今世界里的持久影响力。因此,我们将我们称之为的“洛桑必需”(Lausanne Essentials)作为项目的主线之一,通过五个板块的内容,让大家对洛桑重要的聚会、文件和理念有一个基本了解。也因此,我很担心我们请来的就这些不同内容发言的人在这方面是否做得足够好。
第三,在夏天,计划团队通读了《使徒行传》,向自己提出一个问题:《使徒行传》对今日的欧洲教会有什么启示?根据这一思考,我们确定了聚会期间需要讨论的七个主题:圣灵在传教中的作用、福音的背景化传播、教会中的腐化、世代和性别、多元文化和多语言、身份认同和民族主义、及迫害和见证。
相比邀请外部发言人,我们更愿意在与会者中寻找,所以我显然对此很担心,虽然我真的不应如此。圣灵真的启发了他们,每一位都相当出色。
问:在布达佩斯相聚的时间里,您最感到惊讶的事情是什么?
答:我们不确定多语言要素在实践中会如何发挥作用,也不确定我们为会议桌设计的流程会受到怎样的欢迎。我们使用了每个国家的语言准备查经材料,它们都受到了很不错的欢迎。
我们还为每个小组准备了一份在线文件,以便他们使用本国语言记录每次会议讨论情况和结论,这一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能看到各个小组在整个周末都如此投入,我感到非常欣慰。
问:您希望本次聚会能在欧洲产生怎样的影响?
答:我们举办本次聚会的主要目的是在欧洲各国的洛桑运动中点燃火焰。这也是我们把本次活动称之为洛桑欧洲国家运动聚会的原因,因此,能听到他们在最后一个上午介绍了他们本国运动的未来所制定的一些计划的纲领,很令人兴奋。只有在一群人在实地鼓励教会拥有世界福音化的异象时,洛桑才真正能在国家层面上产生影响。也因此,看到这些团队一起梦想着如何达成这点时,给了我真正的希望。
回家的故事
乌萨·赖夫斯奈德说:“我最喜欢的洛桑故事来自斯洛伐克。马利安·卡鲁奇(Marion Kanuch)回忆了2010年开普敦洛桑大会之行:他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兴奋地看到上帝在世界各地所做的事情,但苦于自己的教会怕是难有什么作为。他获得了一份《世界行动》(Operation World)的副本。一位80岁高龄的老妇人主动提出为这本书作翻译工作,于是他们开始为万国万民祷告。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越多越多的教会参与进来。他们开始邀请来自多数世界的基督教领袖访问他们的教会。不久后,他们的教会开始差派传教士。”
赖夫斯奈德分享说,她还“被一群来自斯洛文尼亚的年轻领袖们深深感动。当我们开始阅读《使徒行传》中的经文时,他们非常高兴地看到我们花费很大力气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印制了这些经文。在认出自己的母语后,他们那种兴奋的欢呼声令我忍不住笑出声!”
“我们花了很多时间歌唱上帝的良善,之后我听了去往罗马尼亚的南苏丹传教士彼得·侬(Peter Rong)讲述几年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1000名南苏丹基督徒的故事。他是如何歌颂上帝的良善的呢?在看到他的礼拜时,我的心被极大地震撼到了。”
“一位年轻的乌克兰人分享了乌克兰600多间教会被毁的情况,之后他唱起了‘你的良善追着我跑’(取自福音音乐《主的良善》,Goodness of God)。我很惭愧,因为我不知道哀悼和敬拜竟能如此番地交织在一起。”
吉姆·麦莫理也为西班牙全国洛桑运动的故事所感动。“他们从洛桑第三届开普敦大会回来后,从一穷二白起建立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全国性运动,对该国各地的教会产生了真正的影响。简莫·莱纳斯(Jaume Llenas)分享了他们为实现这一目标所做的部分非常实用的事情,很高兴看到有很多会议小组对此有所感悟。”
源自Evangelical Foc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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