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22日

【见证】基督徒商人活石弟兄:曾因贫穷成为传道人逃兵 曲折经历后开创新事工支援上百位传道人

作者: 王新毅 | 来源:基督时报 | 2015年06月02日 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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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石弟兄到边远山区传道人的家中探访。(图:活石弟兄提供) +
少数民族教会。(图:活石弟兄提供) +
边远山区贫困的教会。(图:活石弟兄提供) +
站在傈僳族宣教士高曼牧师在德宏木城坡的墓地。(图:活石弟兄提供) +
活石弟兄与少数民族的孩子们在一起。(图:活石弟兄提供) +

圣经中耶稣12个门徒之一的马可令人印象深刻:自己的夫子被抓的现场就是他的家——被称为“马可楼”的地方;面对自己最爱的夫子被野蛮抓走时,他做出了人类最怯懦也最本能的行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赶紧光着身子披个毯子逃跑了;然而当他后来体会到耶稣死和复活意义后转变成为一位坚定的服事者,成为使徒、成为“圣马可”。

从不认识主、到认识主成为主的门徒、到变成逃兵、再重新被呼召、成为服事者,马可在上帝的不变应许中经历了自己人生的几个重大转变。

同样,这样曲折的经历并非只是2000年前的见证,今天上帝仍然又真又活,今天这样鲜活的见证仍然就发生在我们周围的弟兄姐妹身上。

目前是基督徒商人身份的活石弟兄就是如此。

他的人生迄今为止也曾经历过类似马可的几步走:从小家境可谓赤贫、年少因母亲信主家族改变自己也成为基督徒、并走上传道人的道路;但却因为真实无奈的贫穷成了一名“传道人队伍里的逃兵”;开始转战商场走上富裕之路后却又开始步入堕落生活,吃喝赌、家庭也濒临破裂边缘,但上帝不离不弃,奇妙地带领这对夫妇回到教会、开始重新服事。

尤其因为深刻体会过贫穷的滋味,再加上自己传道人的经历,活石弟兄有一个深深的负担,要为那些困境中的传道人做点有价值的事,并于2年前开始资助传道人,并命名为“香膏”奉献,后来因为也有其他的基督徒职场人士和商人参与,正式命名为“香膏团契”这是一项支持贫困传道人基本生活的事工,在国内也是一个开创性的事工。

默默服事至今,“香膏”已经陆续支持来自不同地区近百位传道人的基本生活,让他们不因为对现实的担心而影响服事。活石弟兄告诉基督时报说:“我经历过赤贫,这种贫穷给我一个这样的动力去做这个。”活石弟兄分享说,“其实因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已经把我献给了上帝,我跑不了。”

经过这几年来各样的现实经历,又给予活石弟兄一个更大的眼光,让他看到传道人群体和中国教会的需要,他希望香膏的服侍能被上帝更大的使用,唤醒中国教会对传道人队伍的高度关注。期望香膏的服侍与活石弟兄的人生并非只是之前“五步走”的传奇,未来的故事仍旧在上帝手中值得我们拭目以待,因为基督徒的人生能够像迦拿婚宴上的葡萄酒一样愈来愈醇香。

一穷二白的赤贫家族因信主发生巨大改变

谈起见证,故乡在安徽的活石弟兄从自己的父母开始说起:“我的父亲是个‘老好人’心地善良,5岁丧母,我父亲亲眼见自己的母亲被日本人5颗子弹丧命,同年父亲和大哥相继去世,一个富农家庭命运突变,被宠爱的少爷转瞬成为孤儿,父亲一字不识沉默寡言、非常木讷,后由二哥二嫂带大,娶不上媳妇,我的母亲也是因为家道没落,要饭到村里,被人撮合与我父亲成家,我们兄妹五个,我是老四,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妹妹。想想看,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从小就处在贫穷之中。”因为贫穷和可怜,这一家七口在整个乡里面可谓是“闻名遐迩”。

还未改革开放以前,当时的农村还是集体生产队的模式,家家的劳动力要去生产队干活挣工分然后分红,可是因为活石弟兄的父亲常年肺病不能负重,只能做一些“看护庄稼”的轻体力活,所以工分是常人的一半,当时女性又比男性工分低20%--40%,因此汪弟兄的父母挣得的“工分”加起来也无法支撑这个家,反而是年年生产队分红时都成了“超支户”:无“红”可分,后来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开始包干到户时,活石弟兄一家欠生产队2000元超支款,相当于现在的近十几万元。在后来几年内全部还清,也是生产队唯一一家还清超支款的。

更赤贫的家,粮食也不够吃,一家人常常是“仅锅不仅肚”,也就是做多少吃多少,而不是吃多少做多少,那时孩子们都在长身体,饭量很大,但只能是“青菜拌饭、青菜熬粥”勉强欺骗下肚子,导致个个营养不良。如此艰难情况下,四个兄弟除了大哥,其他几个都不得不辍学,活石弟兄还记得他12岁之前都没有穿过新衣服。为了改变贫穷,家人尝试与村里其他家庭合作养鸭子,(那时有很多专业户。万元户)却又大亏损陷入绝境。因债务纠纷被合伙人指责打骂,贫穷而懦弱只能被歧视,母亲就在这年落下一个怪病。

“我家在当时是数一数二的没有出路的穷家、病家,我们兄弟四条光棍又如何能娶到媳妇呢,我们根本不敢奢想。”活石弟兄回忆说,“父亲只是每天抽着他的烟袋,肺病变得更不好了,无助的母亲越来越沉默,她的怪病,动不动就休克了。少年时的我对这个家充满了绝望和恐怖。

就在这时,活石弟兄的姑妈(因家道没落,童养媳嫁到人家)、成为基督徒,每年粮食不接的时候,总会带点保命粮,今年不仅给他们家带来了粮食衣物,还有基督信仰,她告诉活石弟兄的母亲说:“我们也救不了你了,你信耶稣吧,只有耶稣能救你们这个家了”之后,“每个周三、周五、周日的晚上,母亲都坐船到河对岸姑妈家的村子里去聚会,风雨无阻,后来父亲也去。自此父亲扔掉了他钟爱的烟袋,家里每天开始听到母亲唱歌的声音。吃饭以前,母亲总是先到房间里祷告,家里的一切在不觉中变化着,欢笑和盼望开始注入我们家。”

看到父母巨大的改变,汪弟兄实在觉得不可思议,开始对他们所信的“神”感兴趣,也到聚会的地方去看一看,他仍旧记得当时满屋子的人,“老人、病人、不正常的人比比皆是,他们不认得歌谱也不认得歌词,但就是一遍遍喜乐的唱诗。我感觉这些人都和我母亲的境遇一样,但现在都是如此的满足、喜乐,热心,赤诚爱主。”

后来汪弟兄的家也成为接待家庭、成为教会,在他们家四面漏风的破屋里面大家一起祷告赞美,当时15岁的汪弟兄成为在父母之后家里面第三个归主的人,之后哥哥和妹妹们也都相继受洗归主,那时家里面常常有传道人来,活石弟兄就和这些传道人一起到各村各乡聚会。

不过,就在此时,这家人再次成为村里议论纷纷的对象:不务正业,穷疯了,信神能管饭吃吗?信神能让他家发财吗?信神能让他们家四条光棍娶上媳妇吗?…各种各样的声音让这家人成为村里鄙视的眼睛里的另类和笑谈。

然而,之后事实的发展让村里人都感到瞠目结舌到嫉妒的地步。活石弟兄父母的病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母亲也不再哀声叹气了;最意想不到的是,无财产无房子的四个兄弟竟然在从1988年到1993年的6年里相继在破屋里面都结婚成家了,四个媳妇都是基督徒。“没有盖新房,也没什么彩礼,更别说农村所谓的“三金几大件”了,婚礼一样热闹非凡,村里人诧异得不行,我们家更成为四邻八乡的焦点了。”全村人都开始谈论:“他们家怎么会娶上儿媳妇呢?而且接连四个,还个个贤惠能干,别人家四房媳妇娶进门,再富的家庭也变穷了啊,他们家倒好,女方家不要彩礼不说,哪个陪嫁也不少。”又有人说:“他们家信教信的好啊,信教的人家嫁闺女不兴要彩礼。”

因为贫穷,从传道人路上逃跑了

亲身经历了自身家族的转变,活石弟兄成为了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母亲也祷告把他奉献给了主,于是活石弟兄在17岁时成了一位传道人,立志为主摆上。

可是,立志归立志,现实的贫穷仍旧是汪弟兄难以承受的。“我还记得那是1990年刚刚结婚一个月,本来就四面漏风的房子就倒塌了,没有钱也租不起房子,做农民要种地连买化肥的钱也没有,做农民连自己的地种得都不如人家地里面的好,”活石弟兄回忆做位传道人的当时的痛苦和压力,“我觉得自己很虚伪,自己做为传道人在安慰别人,我每天会跟信徒讲‘主会保守你,祝福你,不要忧虑吃什么,穿什么’,安慰完别人后,面对自己的现实情况,刚出生的孩子、委身跟着你的妻子、已经倒塌的房子,还有生活与购买农资的票子!其实自己很压抑,我每次去安慰信徒时都觉得在欺骗别人。”

那时的传道人没有任何收入,去外地参加学习或者培训都是自带粮食,今天农村的很多教会已然如故。为了改善生活,汪弟兄1992年的时候不得不南下去福建打工。一年时间“500块钱带出去,200块钱回来,一分钱没挣,还赔了300块。我更沮丧了,家人还是说,你是传道人,不能贪爱世界,让我继续传道,现实的生活问题怎么办?

“于是,我毅然决然的逃跑了。”

钱挣到了,人却堕落了

1994年,活石弟兄离开家乡随大哥到北京打工,之后1995年活石弟兄和妻子带着儿子开始在北京做个体经营,一心忙于挣钱,开始了另一种不同的生活。

“从1994年到2000年的七年时间,我们没有去过教会,也没有读圣经,更别说祷告了,信仰的痕迹在我身上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活石兄回忆起那时候的光景,“随之而来的是吃喝、醉酒、赌博..除了没有奸淫之外,(这点很感谢主)很多社会人的恶习都有了”

当时活石弟兄常常整天整夜的赌钱,甚至有一次因为在大街上聚赌还被派出所抓去没收钱款关了一夜,但好赌已经像上瘾一般让他都无法自控。最可怕的是,夫妻隔三差五吵架打架,他们住的那条街上的人都知道这对夫妻天天吵架打架。讲到这里,汪弟兄觉得十分内疚,妻子因为是基督徒才嫁到他的穷家里面,后来他做传道的时候穷的屋子都没有了,妻子和岳母都没有丝毫怨言,但反而自己有钱之后夫妻关系竟然陷入到这样的冲突之中,最厉害的一次是活石弟兄把妻子打昏厥,送往天坛医院急救。

“我忽然感觉生活毫无意义,毫无目标,这个家庭随时都有解体的可能。”活石弟兄对基督时报分享当时他的状态,“吃喝赌都干,还打老婆,我觉得我哪里像一个基督徒呢,还曾经的传道人呢?”

教会,成为新生活的转折点

就在这样的光景中,夫妻二人都感到十分迷茫,决定换个环境调整,“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于是,二人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北京的经营,来到附近的的一个城市,河北廊坊重新创业。

这次创业其实并没有成功,但反而在这里活石弟兄重新回到了教会、点燃了生命。“刚到廊坊在找旅馆的时候,偶然看到一个教堂,很旧、很破,但上面的十字架却如此陌生而亲切,我们没有太仔细考察就决定搬家到廊坊。”

从此,廊坊教会成了活石弟兄新生活的转折点,“读经、祷告、赞美、服事成为我生活的中心。圣经使我找到了自己生命的价值和人生目标,让我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我为什么活着,我该做什么,我不该做什么。”尤其是在教会里面听到浪子的比喻,让已经在外流浪7年的活石弟兄深为触动,“小时候家乡教会已把福音根植入我的生命,虽然我生命里把它埋葬了数年,悖逆了这么长时间,但我是神所拣选的,没有人能夺去,神愿意让我从漂流中自己寻找归回。教会也很重视讲婚姻家庭的真谛,也恢复了我家庭的信心。我也开始慢慢参与服事,加入唱诗班、学习、做各种义工…”

2003年时,活石弟兄重新回到北京再次创业。而这次的创业和第一次来北京时创业已经大不一样了。“因为在教会的服侍和圣经的教导,促使我在对企业经营中有了独特的思维和方式,又因为企业经营的经历帮助我在教会服侍中有了更好的发挥,让我发现:原来家庭、生活、事业因为持守圣经真理的原则而相辅相成。”

活石弟兄说,回到北京和大哥一同再次创业,一开始就赶上非典,停业40天,那段时间又回到廊坊,专心学习圣经,非典结束重新开张,“上帝的祝福源源不断”,从第一家店到10家店、20家店,30家店,如今已经在北京也是小有名气的品牌连锁企业。

与回北京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委身一间教会,否则会重蹈覆辙,被社会污染。2008年正式举家搬回北京,加入丰台堂服侍,并且参与创立了慕道、夫妻和工商团契。信仰、家庭、服事与创业,这四者在活石弟兄这里成为了一个良性循环。

那些处在贫穷中的传道人,仍旧放不下

虽然自己富足了,成为商人;而且回到神的里面,恢复了家庭的和好,夫妇二人一同参与教会服事,老家的小镇上也盖起了一座小教堂,他们这个曾经因最贫穷而闻名的家如今已经成为当地最有影响力的家,为主做出美好的见证,这些事都没有是他有满足和平安!内心始终有一个沉重的负担,我曾使一个传道人,我曾是一个逃兵,牵挂着那些曾经和他一样、在贫穷中苦苦挣扎而无助的传道人们。

“我曾经因为贫穷而痛苦、纠结,后来就拼命地赚钱,突然发现有钱之后仍旧惦念传道人,

自己是传道人的身份一直没有磨灭掉,所以又回来关注传道人。”汪弟兄感慨说,“这是上帝印下的感动,跑不了。”

于是,汪弟兄开始资助自己认识的一些传道人,有一次当他看到一位熟悉的神学生毕业后没有在教会服侍,而是在做推销员,“这让我很受冲击。”这位传道人因为教会每月只有200元,他又要面临着成家,结婚需要很多的钱,我问他,业务怎么样,他说:几个月没谈成一笔单子“我对他说你回去做传道吧,我每个月支持你,2年的的时间,教会到时会给你够用的供应。”于是,少了一位无奈的逃兵,多了一位收割的工人。

由此,他发现需要的是一种可以帮助传道人扎根到基层教会的资助模式,“我希望通过金钱可以改变状况,钱是可以起到微观的作用,但不能起根本性的作用。”于是几年之后、也就是2013年,发起“香膏团契”的奉献。

通过金钱,微观上改善传道人的生活

这是一个国内少有的专注于供养传道人基本生活的事工,是对如何帮助贫穷传道人群体的有益探索。“香膏”的名字取自圣经中马利亚打破玉瓶膏抹耶稣的典故,希望邀请更多有感动之人尤其是企业家们“尽我所能赚钱,尽我所能节约,尽我所能奉献”,专注于用资财供应传道人的基本生活,使传道人专心以祈祷传道牧养为事。

“香膏”支持的第一个传道人是活石弟兄家乡教会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对传道人夫妇。“有一次,因别人让我帮助一个弟兄安排工作,这位弟兄呆了2天就向我辞行,原因是他放不下那些圣经班的几十个孩子,他要回去,出来打工也是无奈,因自己是全职服侍,妻子带着2个孩子,全家收入每月只有500元钱,那点地租出去一年也收不到几个钱,生活艰难,心里很挣扎。我对他说,‘你回去安心服侍吧,我们供应你2年的时间。那时候你们的教会应该会供应你们的不足了。’”

不仅传道人,圣经学校的老师也是他们支持的对象。有一次活石弟兄到北方的一个很有历史的教会,设有圣经学校,“旁边的教堂盖得很好,但礼拜天确在地下室聚会,信徒少,旁边还有一个很多年还未完工的工程,养老院和花园,(但没有一个老人在里边养老)于此相反的是,旁边破陋的圣经学校和潮湿阴暗的老师宿舍,这些老师一个月只有300块钱,当地教会的负责人接待我们,希望我们帮助他们把养老院盖起来,这些年的奉献都用在这个工程上了,我当时回答这位负责人说:养老院的资助我没有丝毫的感动,但我愿意从本月开始,这里的几位老师每月我们供应一点费用2年的时间,希望未来你们的教会能够不足对传道人的基本供应。当然也因此,这个圣经学校得以继续运行了。

“香膏团契”一方面寻找真正需要帮助的传道人、接受他们的申请,一方面寻找有捐献心志的信徒,搭起彼此的桥梁并彼此监督。发起不久,“香膏”就支持了30多位传道人,当时他们的目标是70个传道人,发展到现在已经支持了近百位传道人,现在云南、甘肃、广西、陕西、湖南、河北、山西、辽宁、内蒙古等多个省份都有他们供应的传道人。

最根本,“香膏”希望在观念上呼吁和引导今天的中国教会和基督徒更多关注贫穷传道人的群体,尤其是比起资助遥远的你未曾蒙面的传道人们,活石弟兄认为,资助你身边、你自己教会的、你所熟悉的传道人是中国教会未来要培养的一种健康模式。

比起金钱,更希望宏观上帮助传道人群体

与此同时,因为真实地接触传道人,活石弟兄更深切的看到中国教会的畸形,比如认为教堂比传道人重要的错误的观念;不尊重传道人;传道人自身素质也欠缺等。这些,越发让活石弟兄感受到:对中国教会来说,金钱虽然很重要,但金钱不是最关键的力量。

“一开始看到传道人的贫穷,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金钱最迫切,这是最迫切的问题。的确也是这样,我们的信仰教导我们要切实关注很真实的层面。“我们口上在说信仰的事情,但却常常忽略微观的事情,我们要真实地去面对。上帝不是脱离生活的上帝,耶稣也是很懂生活的人,我们不要在属灵上说一些空洞的口号。”

“但过去两年我们一步步摸索,发现金钱不是最关键的力量。钱可以起到微观的作用,但不能起根本性的作用。”活石弟兄看到,比起金钱上资助,帮助传道人观点的更新与素质的提升是更为深远的问题,“我们可以在金钱上‘扶贫’,但是我们能否帮助‘福平’——福音和平安带给对方呢?”

他希望未来可以继续走访,更深的了解中国教会与传道人这个群体,了解他们的难处和需要,他尤其看到信息的交流和培训对于基层的传道人非常重要。“特别是那些大山里面传道人因为环境的闭塞变得‘孤陋寡闻’,我认为‘授人予鱼不如给人以渔’,我们需要探索更全面地模式来帮助传道人们。”活石弟兄说。

尤其是今年春节他去了一趟云南的教会,看到当年改变了当地傈僳族的传教士高曼牧师的墓碑时他感慨很多,在苗族等教会的经历又让他想起伯格理、富能仁等传教士。“这次走访给我带来的最大反思是,这些传教士给当地创作了语言、学校、慈善等许多新的管理模式。我们中国教会现在的传道人队伍中有些是因为读书不好的人才去读神学、或者做传道,可是看看最初来中国的传教士我们会发现他们不仅有虔诚的信仰、还有丰富的知识装备、社会经验的积累,而且耐得起难熬的寂寞…未来的传道人应该要具备更综合的素质,我们中国下一代的要培养出来这样的传教士、传道人。”

这是活石弟兄最新的看见,虽然还不清楚未来他的服事具体要如何发展,但是他相信上帝会继续带领他走到“水深之处”。

结语

回顾当初,活石弟兄感恩一路的低谷与高潮:“上帝带领经历了低谷与归回,如果没有这些经历,我今天不会有这样的看见。

“如果没有这些曲折的经历,也许今天我仍旧在自己的老家小镇上,过着一种无能、消极和‘瘫财’的生活。因为我们很容易躲到属灵的包装里、让自己心安理得地做一个无能、无所作为的传道人,消极被动地度过自己的一生。”

汪活石弟兄说,“但走过这些曲折,今天上帝让我看到的是整个中国,感谢神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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