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浮躁的年代,人人渴望激烈与呐喊。
活在这个时代的艺术也不例外。走在北京最有名的798艺术区、还有北京宋庄的展览馆,许多宣称是后现代、先锋、另类的艺术比比皆是。一眼望去,风格许多都是躁动、呐喊与撕裂。
因此,在这样一个时代与艺术之中,王思丁与她的绘画反而更加凸显出一种宁静、祥和和细致之美。
王思丁说,其实10多年前她的绘画也一样撕裂与呐喊,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很深的迷茫与无助,理想与感情破灭之后,连她最爱的艺术都救不了她,于是抱着“丧命之心”的她上路去云南独自徒步原始森林、高原牧场、怒江大峡谷等,之后又开始游走青藏高原,经历许多生死险情,那时她还不认识上帝,但上帝一次次救她脱于水火,最终她终于被上帝寻到,一首赞美诗让她彻底感动与降服,2006年受洗后至今,上帝一直带领、打磨和陶造她,让她的生命从空虚绝望、到苦苦寻觅、再到今天的喜乐平安。
她的画风也从呐喊、到寻觅、到今天的宁静,一路都是上帝带领她改变的见证。王思丁分享说,一位不认识上帝的画友在看完她10多年来的作品风格演变后说:“你信的上帝是一位好神,我也想认识他。”而一位教会同工在看完她的画后说:“神就是赐平安的神,这样安宁恰恰是中国社会现在最需要的一种风格。”
9月5日,在北京“艺术与信仰团契”上,这位基督徒女画家以“心灵花园”为题,结合她过去10多年的画作娓娓道来了信仰给她的人生、艺术带来的彻底翻转。基督时报同工有幸也聆听了她的分享,看到一个艺术家在经历了上帝的恩典和打磨之后,其生命和艺术所焕发出的美好光彩。
“我们每个人都有心灵空间,这个心灵空间不亚于外面的宇宙世界,这个心灵空间是可以通往上帝哪里。艺术家的作品产生于艺术家的心灵,承载着艺术家灵魂深处的生命体验…可以说,什么样的心灵空间,就产生什么样的艺术作品。”王思丁姊妹拿出不久前812天津大爆炸之后的废墟照片和一张美丽的花园对比,说:“我们的心灵空间可能是一片冰冷、没有生命的废墟状态,也可能是一片生机勃勃的上帝创造的大自然一般美好而富有生命。”
“画如其人,你有什么样的生命,你会有什么样的作品。”王思丁姊妹分享说,这样的道理同样适用于她的绘画,她的绘画的变化和她的信仰成长是分不开的。
之后,她娓娓道来自己从最初“废墟”般的状态到今天的“花园”一般的改变。王思丁见证说:“我是上帝手中的一副作品。”
_page_break_tag_理性碎了,开始漂泊
一副2004年的画作可以展示王思丁当时内心的状态:混沌、迷茫而又充满许多愤怒。
《最后一个理想主义者》系列 2004年
“当时我比较悖逆。”王思丁回忆那时候自己的状态,甚至用了“罪魁中的罪魁”来形容。“艺术家是那种天马行空,完全不像被束缚的性格。我以前就听过福音,但我就是不想信,因为那时候我就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艺术家,我不想被你管着、我想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人并不能把握现实的残酷,“上帝让我经历了6年了‘往事不堪回首’”,最大的痛苦是理想碎了和一段感情的无奈终结,“我想不要神、自己做主。但当理想被击碎、你内心又不甘心,你对这个世界又有最后一眼的回眸、可你又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时,你会是怎样的呢?”
“理想碎了,我最爱的艺术也救不了我。”这个时候的王思丁写下一首《理想碎了》的诗:
面对世界的残酷,
我无能为力,
似一颗水草般柔弱,
理想碎了化为废墟,
我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
心在漆黑的幽谷中,
滑落,滑落……
然后,她离开了北京宋庄,踏上了游走云南香格里拉的路,听起来好像很浪漫一般,但其实就是开始她肉体和灵魂共同的漂泊的阶段。“我觉得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为何活着呢?但是我另一方面,觉得就这样自杀放弃生命,其实是没有勇气的表现,于是我上路,我宁可死在路上。”那时的她其实就是抱着这样的心、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独自徒步走过原始森林、高原牧场、怒江大峡谷,之后又开始游走青藏高原,深入傈僳族、纳西族、普米族、摩梭族、彝族、怒族、藏族等许多少数民族之地。
抱着要死的心上路,但真正在路上经历丧命时刻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想死。王思丁回忆说,她曾经一个人去过很多很美的山谷,在这些山谷里面毫无人烟,突然你听到熊的声音,“那个时候你才很立体的知道中国人说的‘毛骨悚然’是什么意思,你的每个汗毛都竖起来了!真的你可能马上就要成为熊的盘中餐。”
除了熊,还有毒蛇、歹徒…王思丁在旅途中经历过11次那种“差一点就丧命”的时刻,但“上帝救了我11次”。“每次这样危急时,都有一个神秘的力量救了我,都那么有惊无险。”出身无神论家庭的王思丁从小不相信神鬼之说,但她在路途中真实体会到这样的一个神秘力量,“我不知道那个神秘力量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那个神秘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而且可以保护我的,所以给我更大的吸引力,让我很想认识他。”
_page_break_tag_漂泊路上 寻找真神
与此同时,她内心的彷徨让她非常希望寻找到人生的答案,“我在路上,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王思丁说,无论我们在做什么、在哪里,我们终究无法回避这三个终极问题,“我到底是谁,不是你的名字是什么、你的职业是什么、你的所属是什么,而是本质来说你到底是谁?”
“我走了很多少数民族,发现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神,有的是火神有的是水神,各种各样的神都有。我对自己说,我要信的话,要信最大的神,如果信的神只是管一个村或一个县的话,那跟靠一个县官有什么区别呢?”王思丁这样对自己说,然而,谁才是那个最大的神呢?
路上的王思丁苦苦寻找,她去过寺庙等许多宗教场所,想找到那位最大的神。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去过一个非常有名的寺庙,想去寻找高僧对话,“可是我过去看到对方在数钱。”这反而更加激发了王思丁更加迫切寻找的心,“我不是那种很轻易相信一种信仰的人。我觉得要信,就要去用心信,要么就不信。但是我要找到最大的神。”
那个时候,王思丁的画作最著名的特点画许多少数民族女孩清纯而寻觅的眼神,而天空上总是有意无意飘着一朵淡淡的云,“云是属天的。那个时候我虽然没信主,但我的确对很多属灵的事物有隐在的渴望。今天再回头看,我内心的渴望已经在画面上呈现了。”
王思丁尤其把当时一副《鸟儿飞过的瞬间》的画作看做当时的代表作,画面上一个少数民族少女靠着一扇门,一半门里一半门外,天边有一只鸟和淡淡的云。“门意味着有门里、有门外。这就好像我当时的状态,对那个神有期待,但又不能完全相信,就好像这个少女在门口观望一样。”
《鸟儿飞过的瞬间》 2005年
回归上帝 心灵重生
2006年,带着疲惫身体和心灵,王思丁回到北京宋庄,自己找到了教会查经班。“别人说这里有查经,我也不懂,以为是‘茶经’,觉得一起喝喝茶聊聊心也好啊。去了之后发现不是喝茶,是学圣经,而且还有唱歌、赞美诗,“我还记得那天唱的是《让我爱不受感戴》,唱得我很温暖。我曾经专门去听过佛教诵经,我听完之后觉得就是虚空虚空虚空、世界是冰凉的没有色彩,但是那天的赞美诗唱得我觉得好温暖、好亲切…”
让我爱而不受感戴,
让我事而不受赏赐;
让我尽力而不被人记,
让我受苦而不被人睹。
只知倾酒,不知饮酒;
只想擘饼,不想留饼。
倒出生命来使人得幸福,
舍弃安宁而使人得舒服。
不受体恤,不受眷顾,
不受推崇,不受安抚;
宁可凄凉,宁可孤苦,
宁可无告,宁可被负。
愿意以血泪作为冠冕的代价,
愿意受亏损来度旅客的生涯。
因为当祢活在这里时,
祢也是如此过日子,
欣然忍受一切的损失,
好使近祢的人得安适。
我今不知前途究有多远,
这条道路一去就不再还原;
所以让我学习祢那样的完全,
时常被人辜负心不生怨。
求祢在这惨淡时期之内,
擦干我一切暗中的眼泪;
学习知道祢是我的安慰,
并求别人喜悦以度此岁。
这首歌让疲惫而渴望温暖的王思丁一下子泪如雨下,“我眼泪哗哗地流,我现在才知道、才发现之前我在漂泊的路上遇到很多危险时是这个神救了我。”
第一次来哭成这样,王思丁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就偷偷跑到一个角落里面哭,“我就这样哭,我知道我被圣灵触摸了。我知道他在爱我,在我还不知道时他就知道我、爱我,他是最大的神,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我内心真实地遇到了他。”
“我是一个那么悖逆的人,神曾经找过我,但是我没有要他。神允许我自己去走这样的经历,让我尝够了自己的道路的结果。而且感恩的是,虽然我不相信神,但在我漂泊的路上上帝却一直不放弃地保守我,否则我已经好多次都死掉了。”王思丁这时才回过味来,“我知道了原来是上帝在引导我走这样的路,我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不见摸不着,但他其实一直在看顾我,而且是他预定我,不是我寻找到他,是他寻找到了我。”
_page_break_tag_决心跟从 献上以撒
终于寻得“最大的神”的王思丁决定一辈子要跟着这个上帝,“我的决定就是一辈子跟定他,因为2002-2006年这四年我尝够了没有他的滋味,我知道没有他、真的是太苦了。我不想再没有他。”
于是,王思丁开始变得非常火热,参加很多教会生活,也参加很多短宣和服事。“我有段时间非常火热,因为我的命就是他救的,我把自己完全献上,去参加教会、去服事。”这个时候,她的绘画也大多是祈祷、教会等题材。
这段时间她也经历了“献上以撒”的试炼。信仰之后的王思丁愿意为主摆上去宣教,“我宣教离开宋庄的时候,回头流泪看了一眼我的画,以为之后我再也不能画画了。对我来说,艺术就是我的故土,就跟梵高说的一样。不画画的话,对我来说整个生命都没有意思,所以放下画画就好像献以撒一样。但为了上帝我愿意,因为我救了我、他如此爱我,为了他我放弃画画我愿意。”
“但是我后来发现上帝不是让我完全放弃绘画,不是让我再不画画。他让我放下,是为了操练我,是看我到底是爱上帝、还是爱以撒?是更爱艺术、还是更爱上帝?”经历了这个操练之后,王思丁的生命不再一样,她发现上帝要的原来不是我们报答他什么,而是与他交通交流经历他,并且在我们的作品中流露出恩典,“我发现上帝是藉着藉着画画让我更好的服事他,这是我的召命。”
与此同时,生命的成长也让他从的信仰更加扩展。“我以前画了很多信仰题材的画,但是后来我发现上帝无处不在,不仅仅只是在教会、祈祷和圣经中。上帝他启示在你的生活中无处不在。”这让王思丁与上帝的沟通大大的拓宽了,不仅仅只是在教会生活中,在生活的点滴,比如路边的小花、院子里的杂草上都成为她信仰默想和绘画的绝好题材。
_page_break_tag_平凡花草 彰显恩光
这个时期,王思丁画了很多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有画友点出时她才发觉,为何自己这么喜欢画花呢?“花是天国在这个世界的象征。”一次在神学课上,当她听到这样一句话时她心里马上一亮,原来如此。“当我们更多被圣灵掌管的时候,我们知道天国的味道。”因此,我们不知不觉藉着花去分享这种味道。
与众不同的是,王思丁画的花不是那些怒放在花园里面的玫瑰牡丹,或者是从花店买回来的各种奇花异草,反而就是宋庄路旁许多无名的、没有人重视的、甚至被人践踏的花草。“我是受了很大的心灵打击,然后上帝是借着画这些花来医治我。我们不信主的时候,会对生命不那么在乎,很难对生命的敬畏和尊重,但在这个时期去花这些很简单的花和草时,我重新去用神的眼光看这些身边的生命时,我发现圣经说所罗门的荣华还不如这花一朵,真的是,每朵花都那么独特,上帝就在这里。
那个时候的王思丁还留下了一副狗尾巴草的画作,“你会发现上帝创造的草都这么美,而且它没有自怜。我发现一草一花一果都是我的属灵老师,当你用上帝眼睛去看的时,完全不一样,充满恩典。”
另外,还有一副《飞鸟和百合》也是王思丁这个时期的代表作之一,这总是提醒她想起来耶稣说的“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然而我告诉你们: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
飞鸟和百合 2014年
王思丁回忆自己,得救之后曾经历过一个阶段的“宗教的狂热”,但上帝带领她从宗教的狂热来到一个内心与上帝更深的交流,并且经历更深的医治,她觉得这是一种更深的“回家”。“我觉得这是上帝给我的一个礼物,比如我在散步的路上我会真的会为一朵花感动,我发现上帝在每一花瓣都很用心,我发现这里可以看到上帝对我很细腻的爱。当你有一个细腻的心去看到上帝的爱,你自然可以画出细腻的爱,你的画自然可以表现你对上帝创造之物的感受。”王思丁感慨说,我们这个民族缺少恩典,我们从小也生活在缺少恩典的环境里面,这让我们也很容易忽视上帝细腻的爱。
“绘画真的是上帝给的礼物。通过它,你的心灵可以跟上帝有更多的沟通、你可以得到医治,也可以让你的内心更细腻。”
而这些花花草草的画作有一个共同特点是它们都装在一个玻璃器皿里面。“一个画家选的题材都不是随便的。看这些画里面的器皿都是晶莹剔透的,我希望我的心在上帝面前也是如此。”
同时,这些画的共同特点就是仍旧保持了她未信主之前的一种风格:天上有云,这个时候的云和在漂泊路上淡淡的云的风格截然不同的是,这些云折射出更多天上的光,“这是对光的表达,我希望呈现出心灵之光。”
苦难之中 主爱依旧
王思丁尤其想表现出那些经历过风雨和苦难、在暗淡之中的花草展现的一种别有的光芒。王思丁拿出自己非常喜欢的一副作品是暴雨之后被打碎的叶子。
这是2014年北京一次暴雨过后,她出门走在路上,发现这些叶子被打破了许多小洞,但当她俯下身来,从叶子下面再仔细看时发现雨后的阳光透过这些小洞照射进来。“原来那些叶子在打完之后比没有打之前更美。那些伤痕处更美,它们透出光来。”于是,一副《他在伤痕处》诞生了:一只小鸟落在一个雨后的枝叶上面,“我们生命有伤痕,但当我们的伤痕被上帝医治后,会成为自己和别人的祝福,会折射出上帝荣耀光芒,他在伤痕处补足我们的残缺。”而这样的画面让在场的基督徒觉得也十分惊讶,“信仰让我们看事情的视角变得如此与众不同。”
随后,王思丁开始了一个叫做《苦难中的盼望》系列的绘画,画面上也仍旧是平凡的蒲公英、狗尾巴草等许多平凡的花草,和之前不同的在于这些花草周围的环境比以往更加阴暗与悲戚,但让人鲜明地看到的是,这些花草周围被一团细致而温暖的光芒包裹着,天空也飘着折射出光芒的云朵。
“这个世界有苦难和艰难。我们信主之后也不是就一帆风顺了。如何在苦难和艰难中依旧持守我们的信仰?这是很真实的一个课题。所以我这个系列的作品是不会回避这个世界的苦难,但在苦难中我们是有盼望。”王思丁尤其喜欢法国基督徒画家鲁奥的作品,他的作品总是在悲情中又有一种信仰和温暖。身处末世时代,会看到许多征兆和磨难,“但正是考验我们信心的时候。”
这个系列中有一副画作《不能隔绝的爱》是王思丁很喜欢的。她说,这是她在读到圣经罗马书8章的经文: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如经上所记:“我们为你的缘故终日被杀,人看我们如将宰的羊。”然而,靠著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 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的。
“这段经文让我很感动。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是没有东西可以隔绝的。年轻人把玫瑰花看做是这个世界上爱的象征,但在基督里面我看到超越生死的爱。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会看到很多冷漠和苦难,但你的心在基督里面你就会有不能被隔绝的爱,这样的爱让我们不仅仅只是在教会里面被温暖,而且可以走出教会支撑着我们在这样的世界能够生活下去。”
“神给我们的恩典大过我们的苦难,是他牵过我走过来。我的生活中也有苦难和暗淡的东西,但在天上总有一朵云真实地在那里,它是上帝的看顾和恩典,上帝藉着这样的画提醒我。”
《不能隔绝的爱》 2014年
恩典之花 为主绽放
王思丁如今最喜欢画的是她院子里的红蓼,一种长在她院子里如杂草一样的野花。她把这种花称作是“恩典之花”,是上帝每年在她院子里面种的。“它亭亭玉立,很柔但是生命力很强。我没种,但是每年都在我院子里面长,我都很难拔掉。”
她为红蓼画了许多幅画,她尤其喜欢其中的《为你绽放》,“这就好像我的心声一样。是上帝带领我的生命遇见他,我愿意完全为他而活。我们的生命不是为了我们,是为了我们的主。”
“在没有遇到耶稣之前,我就是一种濒临绝望的状态;但遇到耶稣之后,他重新唤醒你的触角、让你重新歌颂他。画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种幸福的沉醉。”
画面上,红蓼与光融为一体。王思丁说:“这个世界太容易让我们冰冷了,我们爱不起来,我们太容易软弱。只有我们与神合而为一的时候,才能去爱别人、温暖这个世界。”
“我喜爱艺术,我也希望以艺载道,用画把上帝的真理表达出来,我相信这是上帝给我的使命。我觉得这样的画才有意义,因为它不只是取悦了你的眼睛,只是一种视觉的东西,而是对你的心灵也可以滋养。上帝的画是有能力的,是有意义的。”
三幅画作代表王思丁10年的改变。一位画友看完之后说:“你的神是一位好神,我想认识他。”
最后,王思丁拿出2004,2005,和2014年的三幅画作,告白说这代表着她信仰的三个阶段,虽然观众们看到的是一幅幅她的画作,但“不仅仅是画,是上帝的作为、是上帝的作品、是上帝的画。”
透过这些画,你会看到“上帝在雕琢和打磨一个人,你会看到这些画作背后的故事,它是我的故事,是耶稣带领我的历程”, 王思丁对基督时报的同工分享说。
未来,王思丁仍在路上,但已经不再是漂泊、迷茫和无助。她希望自己信仰和艺术的厚度逐渐累积,成为上帝手中更好的画笔,画出更多宁静、美好而温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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