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晚北京SOHO现代城“丹纽·瑞贝卡礼服”举办沙龙活动,石衡潭博士现场评电影《最爱》,引发听众对当下国人的生死观和永恒概念的思考。
看过《最爱》的人都知道影片反应的是发生在河南艾滋病村的故事。导演顾长卫在拍这部电影的同时,也拍了一部记录片《在一起》。《最爱》是艺术化地表现了艾滋病群体的生活状态。石博士认为影片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关注了人们最关注的弱势群体,包括受歧视的艾滋病人的生活状况。
(一)爱情—死亡—永恒
石博士表示,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有所爱有所恨的,有人最爱自己的配偶,有人最爱自己的儿子或者父母,有人最爱神,有人最爱自己。那么为了所爱的人殉情是“最爱”吗?
从世俗角度看,赵得意与商琴琴的爱中精神因素是比较少的,因为他们各自都遭到自己配偶的拒绝,与外界隔绝,所以情欲疯长,产生一种爱。虽然开始基于自然情欲爆发了爱的勇气,但是他们还是希望得到社会的认可,努力的去使自己的情欲合法化,去与各自原来的配偶离婚。
这里可以看出中国人在实际行为上可能会出轨,但在思想上还是认同正统。传统对人有微弱的维系力和影响力。他们的爱情中也有同病相怜的因素,这那种背景之下是很自然的,但其中的精神因素仍然不是很多。
石博士认为“得意一天是一天,多活一天赚一天。”道出了中国人的活命哲学。用爱来挑战死亡,死亡的背景使爱变得疯狂,这不是满怀平安的同归,而是充满绝望的赴死。想要一起死不能代表“最爱”,应该寻求的不是死在一起,而是永远在一起。
石博士表示赵、商二人的死是罗密欧与茱丽叶因爱而死的翻版。围绕谁先死谁后死,两人发生矛盾。商琴琴怪罪赵得意希望自己先死,她自己最后选择了先死。赵得意本来可能要先死,可被迫选择了后死。但是人无权决定自己的死生。
在对爱情的处理上,石博士认为《最爱》没有超越《山楂树之恋》,老三与静秋表现精神之爱胜过身体之欲,对彼此包括他的心灵身体各个方面都有一种爱慕、怜惜和照顾。同样的是面对死亡,他们是在等待与盼望中成就他们的爱。而赵得意与商琴琴表现身体之欲引发精神之爱。更多的是一种人本的怕死,为了逃避死亡,用疯狂的张扬自己的爱来躲避对死亡的恐惧,在焦急与绝望中过度使用爱,不能平静面对那最后的结局。
(二)记忆—永恒
《山楂树之恋》中老三在生命的最后对静秋说:我希望你结婚、生孩子,你来代替我活着,如果你死了我就真的死了。这种表达是希望通过爱情来达到一种永恒,他认为如果活在别人的记忆中,虽然我的肉体消亡了,但你记住我,那么我就在你的心中永恒了。你和别人结婚有了后代,后代纪念你,也就纪念了我。这种思考有一定的道理,诗人臧克家“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石博士说,我们认为的真正的活是活在别人的记忆里,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你的记忆里,那么对于你来说,他从来没有活过。人活在别人的记忆里是追求永恒的一种方式,但不代表真正的永恒,因为记忆你的人最终也会死。真正的记忆是放在永恒者那里,永恒者如果把你放在他的记忆里,那么你就是永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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