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三种动物描述人类的信仰状态:大雁、猫头鹰、毛驴。
大雁:我们的目标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目标,尽管这个目标在远方,尽管肉眼难以看见,尽管我们从不放弃我们的目标。我们组成一个和睦的团队,在寒冬的季节出发,飞向高空蓝天,团结一致,不怕牺牲,不怕死亡,纵然千辛万苦,也要飞越千山万水到达远方我们更美的家乡。
猫头鹰:我是对一切都睁只眼闭只眼,尽管有时我连晚上都不睡,还得站在离地面老高的树上观察周围,可有些问题也是我能想而实际又无法解决的,有什么办法呢?树底下的很多动物不是很能明白我的看见,他们一天到晚地忙他们的吃吃喝喝的杂事。我跟他们解释很庸俗,但他们也不是很能听得懂,我也没有办法。嘿,有时我的肚子饿了,也得找只田鼠填填胃,谁让我们都是要吃饭的动物呢?好了,不多聊了,我又要到林子里飞飞转转了。
毛驴:哎,我天生命苦,天生受累的命啊。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每天主人让我拉货驮人推磨,让干啥就得干啥,有时还得被蒙上眼睛,被戴上口罩,不让看不让说,想叫唤一下也不让,不高兴也得没日没夜地干,说让我就这命呢?只要有的人说理想了信仰啊,偶尔也想想,可那又不能当饭吃,想多了有什么用呢?是死是活,还不是听天由命?好了,不能多说了,主人又吆喝我干活了,真是命苦啊……
只要是基督的战士,不管男女,无论老幼,伤痕就勋章……耶稣基督解决一切问题!耶稣让我们像他那样胜过伤痕,没有伤痕的人不太可能为主做工。
有两类基督徒,一类是园林类,一类是原野类。第一类只要爱,只能吃奶,只愿被施舍,且得到施舍还牢骚一大堆,基本上是长不大也长不开的易燃易爆的侏儒型;原野类的基督徒最大的特点是真正地与神同工,而不是总哀求神给他什么,这些神的特工,在大怜悯的心里拥有自由、勇敢、大喜乐的心。他们是在神的原野经历狂风暴雨,在世界里经历万千磨难,而后向世界而死向神而重生,成为神的突击队员。他们是神火热的朋友加战友,是神真正的精兵。一句话:要成为像耶稣那样的人,而不要总是像耶稣还要救的人!
我永不改变是事工祷告:主啊,你若不每天更新扩张你赐我的工,你就让我灭亡!
为什么中国人对神这个自和他的属灵的意义的事实存在会讳疾忌医般的排斥。认识神后我终于明白一个悲哀的中国文化主体存在的情结:中国文化的主流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在关注地上的事情,以至于这个民族的时空想象力和人文原创力被削弱,只剩下造反的文化和无病呻吟的作品,包括八股化的韵文体美学。
其实世界文化板块概念也好、范式概念也好,已无可多讨论的必要。核心问题在与人与人的儒家伦理文化,人与自然的道家自然文化,虚与实的佛家轮回文化等“文化鳞片”是否能作为一种文化切片从中可以观照出神为什么把全备的真理放在了以色列。而那些文化鳞片除了消费品意义上的价值,是否具有值得研究的“全备真理的流变价值”——这是所有文化研究必须自我拷问的根本问题。
主啊,求你每天让我都有向世界而死的事情发生,唯有这样,我才知道我还有新生的事情在我生命里发生。
日头底下本无新事,现在有的,过去已有的,将来仍要发生的……智者就是参透其中的奥秘,又有何益处呢?愚者就算是不明其中的奥秘,他们的归处岂不是也一致?所以一切的思虑,除了徒生心里的厌烦,也就是虚空的虚空!不如陪伴教养你的儿女们明白这一切的道理,倒是神所赐的轻省的自由里得着生命丰盛充足活泼的喜乐了……